诗人米芾简介

诗词名句 2016-11-25

米芾简介

米芾,中国北宋书法家,画家,书画理论家。祖籍太原,迁居襄阳。天资高迈、人物萧散,好洁成癖。被服效唐人,多蓄奇石。世号米颠。书画自成一家。精于鉴别。曾任校书郎、书画博士、礼部员外郎。善诗,工书法,擅篆、隶、楷、行、草等书体,长于临摹古人书法,达到乱真程度。宋四家之一。

人物介绍

简介
    中国画《米芾拜石图》  米芾【mǐ fú】(1051-1107),字元章,号襄阳漫士、海岳外史、鹿门居士。祖籍山西太原,曾后定居润州(今江苏镇江),曾任无为知军(遇石称兄就是在这里发生的)。因他个性怪异,举止颠狂,遇石称“兄”,膜拜不已,因而人称“米颠”。徽宗诏为书画学博士,人称“米南宫”。米芾能诗文,擅书画,精鉴别,书画自成一家,创立了米点山水。集书画家、鉴定家、收藏家于一身。他是“宋四书家”(苏、米、黄、蔡)之一,又首屈一指。其书体潇散奔放,又严于法度。《宋史·文苑传》说:“芾特妙于翰墨,沈著飞,得王献之笔意。”  注:“宋四书家”指 苏轼、 米芾、 黄庭坚、 蔡京(或 蔡襄,此处有争议)四人!  米芾擅水墨山水,人称“米氏云山”,但米芾画迹不存在于世。但目前唯一能见到的,也很难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米画”——《珊瑚笔架图》,画一珊瑚笔架,架左书“金坐”二字。然后再加上米点和题款,米家山水便赫然而出。米芾以画代笔,颇有意趣。  米芾平生于书法用功最深,成就最大。米芾自称自己的作品是“集古字”,对古代大师的用笔、章法及气韵都有深刻的领悟,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米芾学书在传统上下了很大功夫。米芾未卷入政治漩涡,生活相对安定,后当上书画博士,饱览内府藏书,熟谙千载故事,古人得失,如数家珍。他少时苦学颜、柳、欧、褚等唐楷,打下了厚实的基本功。苏轼被贬黄州时,他去拜访求教,东坡劝他学晋。元丰五年(1082)开始,米芾潜心魏晋,以晋人书风为指归,寻访了不少晋人法帖,连其书斋也取名为“宝晋斋”。今传王献之墨迹《中秋帖》,据说就是他的临本,形神精妙至极。米芾一生转益多师,在晚年所书《自叙》中也这样说道:“余初学,先学写壁,颜七八岁也。字至大一幅,写简不成,见柳而慕其紧结,乃学柳《金刚经》。久之,知其出于欧,乃学欧。久之,如印板排算,乃慕褚而学最久,又摩段季转折肥美,八面皆全。久之,觉段全泽展《兰亭》,遂并看法帖,入晋魏平淡,弃钟方而师师宜宫,《刘宽碑》是也。篆便爱《咀楚》、《石鼓文》。又悟竹简以竹聿行漆,而鼎铭妙古老焉。”  米芾以书法名世,他的成就完全来自后天的苦练。米芾每天临池不辍,史料记载:“一日不书,便觉思涩,想古人未尝半刻废书也。”、“智永砚成臼,乃能到右军(王羲之),若穿透始到钟(繇)、索(靖)也,可永勉之。”他儿子米友仁说他甚至大年初一也不忘写字。(据孙祖白《米芾米友仁》)。米芾作书十分认真,自己说:“佘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字好,信书亦一难事”(明范明泰《米襄阳外记》)。一首诗,写了三四次,还只有一两字自己满意,其中的甘苦非个中行家里手不能道,也可见他创作态度的严谨。  米芾的书法在宋四家中,列苏东坡和黄庭坚之后,蔡襄之前。然如果不论苏东坡一代文宗的地位和黄庭坚作为江西诗派的领袖的影响,但就书法一门艺术而言,米芾传统功力最为深厚,尤其是行书,实出二者之右。明代董其昌《画禅室随笔》谓:“吾尝评米字,以为宋朝第一,毕竟出于东坡之上。即米颠书自率更得之,晚年一变,有冰寒于水之奇。”皇帝询问书法,米芾自称自己是“刷字”,明里自谦而实点到精要之处,“刷字”,体现他用笔迅疾而劲健,尽兴尽势尽力。他的书法作品,大至诗帖,小至尺牍、题跋都具有痛快淋漓,欹纵变幻,雄健清新的特点。从现存的近六十幅米芾的手迹来看,“刷”这一个字正将米字的神采活脱脱地表现出来,无怪乎苏东坡说:“米书超逸入神。”又说“海岳平生篆、隶、真、行、草书,风樯阵马。沉著痛快,当与钟王并行。非但不愧而已。”米芾的书法影响深远,尤在明末,学者甚众,像文徵明、祝允明、陈淳、徐渭、王觉斯、傅山这样的大家也莫不从米子中取一“心经”,这种影响一直延续到现在。  米芾除书法达到极高的水准外,其书论也颇多。著有《书史》、《海岳名言》、《宝章待访录》、《评字帖》等。显示了他卓越的胆识和精到的鉴赏力,对前人多有讥贬,然决不因袭古人语,为历代书家所重,但过头话也不少,诮颜柳、贬旭素,苛刻求疵。米芾传世墨迹主要有《苕溪诗卷》、《蜀素帖》、《方圆庵记》、《天马赋》等,而翰札小品尤多。
人物传记(宋史)
    明末陈洪绶绘《米芾拜石》《宋史》列传第二百二文苑五  米芾,字元章,吴人也。以母侍宣仁后藩邸旧恩,补浛光尉。历知雍丘县、涟水军,太常博士,知无为军,召为书画学博士,赐对便殿,上其子友仁所作《楚山清晓图》,擢礼部员外郎,出知淮阳军。卒,年四十九。  芾为文奇险,不蹈袭前人轨辙。特妙于翰墨,沈著飞翥,得王献之笔意。  画山水人物,自名一家,尤工临移,至乱真不可辨。  精于鉴裁,遇古器物书画则极力求取,必得乃已。王安石尝摘其诗句书扇上,苏轼亦喜誉之。  冠服效唐人,风神萧散,音吐清畅,所至人聚观之。而好洁成癖,至不与人同巾器。所为谲异,时有可传笑者。  无为州治有巨石,状奇丑,芾见大喜曰:“此足以当吾拜!”具衣冠拜之,呼之为兄。又不能与世俯仰,故从仕数困。  尝奉诏仿《黄庭》小楷作周兴嗣《千字韵语》。又入宣和殿观禁内所藏,人以为宠。

艺术生平

介绍
    米芾《研山帖》局部米芾自幼爱好读诗书,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加上天资聪慧,六岁时能背诗百首,八岁学书法,十岁摹写碑刻,小获声誉。十八岁时,宋神宗继位,因不忘米芾母亲阎氏的乳褓旧情,恩赐米芾为秘书省校字郎,负责当时校对,订正讹误。从此开始走上仕途,自到1107年卒于任。米芾一生官阶不高,这与他不善官场逢迎,又为人清高有关。米芾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不善官场逢迎。使他赢得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玩石赏砚钻研书画艺术,对书画艺术的追求到了如痴如醉的境地,他在别人眼里与众不同,不入凡俗的个性和怪癖,也许正是他成功的基石。他曾自作诗一首:“柴几延毛子,明窗馆墨卿,功名皆一戏,未觉负平生。”他就是这样一个把书画艺术看得高于一切的恃才傲物人。  米芾平生于书法用功最深,成就以行书为最大。虽然画迹不传于世,但书法作品却有较多留存。南宋以来的著名汇帖中,多数刻其法书,流播之广泛,影响之深远,在“北宋四大书家”中,实可首屈一指。康有为曾说:“唐言结构,宋尚意趣。”意为宋代书法家讲求意趣和个性,而米芾在这方面尤其突出,是北宋四大家的杰出代表。   米芾习书,自称“集古字”,虽有人以为笑柄,也有赞美说“天姿辕轹未须夸,集古终能自立家”(王文治)。这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米氏书法成功的来由。根据米芾自述,在听从苏东坡学习晋书以前,大致可以看出他受五位唐人的影响最深:颜真卿、欧阳询、褚遂良、沈传师、段季展。     米芾《珊瑚帖》》米芾有很多特殊的笔法,如“门”字右角的圆转、竖钩的陡起以及蟹爪钩等,都集自颜之行书;外形竦削的体势,当来自欧字的模仿,并保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沈传师的行书面目或与褚遂良相似;米芾大字学段季展,“独有四面”、“刷字”也许来源于此;褚遂良的用笔最富变化,结体也最为生动,合米芾的脾胃,曾赞其字,“如熟驭阵马,举动随人,而别有一种骄色”。   元丰五年(1082)以后,他开始寻访晋人法帖,只一年就得到了王献之的《中秋帖》。这先人为主的大令帖,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总觉得右军不如其子。但生性不羁的米芾并不满足于王献之的字,早在绍圣年间就喊出了“老厌奴书不换鹅”,“一洗二王恶札”。米芾据说学过羊欣,李之仪说,“海岳仙人不我期……笔下羊欣更出奇”。那么米芾学羊欣大概在卜居海岳庵,是元祐六年之后的事情了。   尽管如此,米书并没有定型,近在元祐三年书写的《苕溪帖》、《殷令名头陀寺碑跋》、《蜀素帖》写于一个半月之内,风格却有较大的差异,还没有完全走出集古字的门槛。直到“既老始自成家,人见之,不知何以为主”时才最后完成了自己风格的确立,大概在五十岁以后。   在定型的书法面目,由于米芾过于不羁,一味好“势”,即使小楷如《向太后挽词》也跃跃欲试。这“势”固是优点,但同时又成了他的缺陷。“终随一偏之失”,褒贬分明如黄庭坚者应该是比较客观的、公道的。黄长睿评其书法,“但能行书,正草殊不工”,当时所谓“正”,并无确指,不一定是现在的“正楷”,倘指篆隶,倒也恰当。现存的米芾篆隶,的确不甚工,草书也写得平平。他后来对唐人的草书持否定态度,又囿于对晋草的见识,成绩平平自然在所难免。     米芾《张季明帖》局部米芾作书十分认真,不像某些人想象的那样,不假思索一挥而就。米芾自己说:“余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字好,信书亦一难事”(明范明泰《米襄阳外记》)。一首诗,写了三四次,还只有一两字自己满意,其中的甘苦非个中行家里手不能道,也可见他创作态度的严谨。   米芾以书法名世,为北宋四家之一,若论体势骏迈,则当属第一。他的成就完全来自后天的努力。他三十岁时在长沙为官,曾见岳麓寺碑,次年又到庐山访东林寺碑,且都题了名。元祐二年还用张萱画六幅、徐浩书二帖与石夷庚换李邕的《多热要葛粉帖》。证之其书法,二十四岁的临桂龙隐岩题铭摩崖,略存气势,全无自成一家的影子;三十岁时的《步辇图》题跋,亦使人深感天资实逊学力。   米老狡狯,偶尔自夸也在情理中,正如前人所云“高标自置”。米芾自叙学书经常会有些故弄玄虚,譬如对皇帝则称“臣自幼便学颜行”。但是米芾的成功完全来自后天的苦练,丝毫没有取巧的成分,米芾每天临池不辍,举两条史料为证:“一日不书,便觉思涩,想古人未尝半刻废书也。”“智永砚成臼,乃能到右军(王羲之),若穿透始到钟(繇)、索(靖)也,可永勉之。”他儿子米友仁说他甚至大年初一也不忘写字。(据孙祖白《米芾米友仁》)。米芾富于收藏,宦游外出时,往往随其所往,在座船上大书一旗“米家书画船”。   米芾晚年居润州丹徒(今属江苏),有山林堂。故名其诗文集为《山林集》,有一百卷,现大多散佚。目前传世有《宝晋英光集》。米芾能书又能诗,诗称意格,高远杰出,自成一家。尝写诗投许冲元,自言“不袭人一句,生平亦未录一篇投豪贵”,别具一格为其长,刻意求异为其短。   米芾画迹不存在于世,米芾自著的《画史》记录了他收藏、品鉴古画以及自己对绘画的偏好、审美情趣、创作心得等。这应该是研究他的绘画的最好依据。   米芾的成功在于通过某种墨戏的态度和母题选择达到了他认可的文人趣味。米芾意识到改变传统的绘画程式和技术标准来达到新的趣味的目的。究其原因:米芾首先是一个收藏宏富的收藏家,鉴定家,对历代绘画的优劣得失了然于胸,更多考虑的是绘画本体的内容;而苏轼首先是一代文豪,然后才以业余爱好者的身份来发表他的绘画观,较多地以诗(文学)的标准来衡量、要求绘画,固然不乏真知灼见,但终究与画隔了一层。   所以后人多是把米芾当作画家,把苏轼当作美术理论家来看的。心中叨念的是苏轼的画论,而手中实践的却是米家云山,尽管苏轼有画传世而米芾一无所有。作为历史研究,不能不指出米芾的美术思想远比苏轼超出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   其子米友仁书法继承家风,亦为一代书家。
艺术特点
    米芾《论草书帖》局部米芾对书法的分布、结构、用笔,有着他独到的体会。要求“稳不俗、险不怪、老不枯、润不肥”,大概姜夔所记的“无垂不缩,无往不收”也是此意。即要求在变化中达到统一,把裹与藏、肥与瘦、疏与密、简与繁等对立因素融合起来,也就是“骨筋、皮肉、脂泽、风神俱全,犹如一佳士也”。章法上,重视整体气韵,兼顾细节的完美,成竹在胸,书写过程中随遇而变,独出机巧。   米芾的用笔特点,主要是善于在正侧、偃仰、向背、转折、顿挫中形成飘逸超迈的气势、沉着痛快的风格。字的起笔往往颇重,到中间稍轻,遇到转折时提笔侧锋直转而下。捺笔的变化也很多,下笔的着重点有时在起笔,有时在落笔,有时却在一笔的中间,对于较长的横画还有一波三折。勾也富有特色。   米芾的书法中常有侧倾的体势,欲左先右,欲扬先抑,都是为了增加跌宕跳跃的风姿、骏快飞扬的神气,以几十年集古字的浑厚功底作前提,故而出于天真自然,绝不矫揉造作。学米芾者,即使近水楼台如者也不免有失“艰狂”。宋、元以来,论米芾法书,大概可区分为两种态度:一种是褒而不贬,推崇甚高;一种是有褒有贬,而褒的成分居多。持第一种态度的,可以苏轼为代表。
艺术成就
    米芾书法作品米芾作为北宋著名的画家,处在一个文人画的成熟时代,其绘画题材十分广泛,人物、山水、松石、梅、兰、竹、菊无所不画;米芾在山水画上成就最大,但他不喜欢危峰高耸、层峦叠嶂的北方山水,更欣赏的是江南水乡瞬息万变的“烟云雾景”,“天真平淡”,“不装巧趣”的风貌;所以米芾在艺术风格里追求的是自然。他所创造的“米氏云山”都是信笔作来,烟云掩映。   米芾的书法在宋四家中,列苏东坡和黄庭坚之后,蔡襄之前。然如果不论苏东坡一代文宗的地位和黄庭坚作为江西诗派的领袖的影响,但就书法一门艺术而言,米芾传统功力最为深厚,尤其是行书,实出二者之右。  明代董其昌《画禅室随笔》谓:“吾尝评米字,以为宋朝第一,毕竟出于东坡之上。即米颠书自率更得之,晚年一变,有冰寒于水之奇。”皇帝的询问书法,米芾自称自己是“刷字”,明里自谦而实点到精要之处,"刷字",体现他用笔迅疾而劲健,尽心尽势尽力。他的书法作品,大至诗帖,小至尺牍、题跋都具有痛快淋漓,欹纵变幻,雄健清新的特点。 从现存的近六十幅米芾的手迹来看,"刷"这一个字正将米字的神采活脱脱地表现出来,无怪乎苏东坡说:"米书超逸入神。"又说"海岳平生篆、隶、真、行、草书,风樯阵马。沉着痛快,当与钟王并行。非但不愧而已。"米芾的书法影响深远,尤在明末,学者甚众,像文徵明、祝允明、陈淳、徐渭、王觉斯、傅山这样的大家也莫不从米子中取一"心经",这种影响一直延续到现在。  米芾除书法达到极高的水准外,其书论也颇多。著有《书史》、《海岳名言》、《宝章待访录》、《评字帖》等。显示了他卓越的胆识和精到的鉴赏力,对前人多有讥贬,然决不因袭古人语,为历代书家所重,但过头话也不少,诮颜柳、贬旭素,苛刻求疵。   米芾传世墨迹主要有《苕溪诗卷》、《蜀素帖》、《方圆庵记》、《天马赋》等,而翰札小品尤多。  米芾擅水墨山水,人称“米氏云山”,但米芾画迹不存在于世。但目前唯一能见到的,也很难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米画”——《珊瑚笔架图》,画一珊瑚笔架,架左书“金坐”二字。然后再加上米点和题款,米家山水便赫然而出。米芾以画代笔,颇有意趣。

作品赏析

  米芾今所留存于世的大多为小字,大字的仅有现藏上海博物馆的《多景楼诗》、东京国立艺术馆的《虹县诗》、北京故宫博物院的《研山铭》。
《研山铭》
    米芾《研山铭》局部《研山铭》手卷,水墨纸本,高36厘米,长138厘米,分三段。第一段为米芾用南唐澄心堂纸书写三十九个行书大字:“研山铭五色水浮昆仑潭在顶出黑云挂龙怪烁电痕下震霆泽厚坤极变化阖道门宝晋山前轩书。”在运笔上刚劲强健,具奔腾之势,筋雄骨毅,变化无穷。结字上,自由放达,倾侧之中含稳重,因而端庄之中婀娜多姿,较之《多景楼诗》、《虹县诗》少些飞白灵动,更具刚劲、奔腾、沉顿雄快,乃米书成熟之作,为米芾书法中之精品。启功先生赋诗赞曰:“羡煞襄阳一枝笔,玲珑八面写秋深。”   此卷第二段绘研山图,用篆书题款为:“宝晋斋研山图不假雕饰,浑然天成”。“研山”是一块山形砚台,在研山奇石图的各部位,用隶书标明:“华盖峰、月严、方坛、翠峦、玉笋下洞口、下洞三折通上洞、予尝神游於其间、龙池、遇天欲雨则津润、滴水小许在池内、经旬不竭。”   第三段为米芾之子米友仁的行书题识:“右研山铭,先臣芾真迹,臣米友仁鉴定恭跋。”米芾外甥金代/chaxun/zuozhe/9224.html题跋:“鸟迹雀形,字意极古,变志万状,笔底有神,黄华老人王庭筠。”清代尤长笔法的书画家陈浩题作隽永的跋尾:“研山铭为李后主旧物,米老平生好石,获此一奇而铭,以传之。宣其书迹之尤奇也,昔董思翁极崇仰米书,而微嫌其不淡然。米书之妙,在得势如天马行空,不可控勒,故独能雄视千古,正不必徒从淡求之。落此卷则朴拙疏瘦,岂其得意时心手两忘,偶然而得之耶,使思翁见之,当别说矣。乾隆戊子十一月,昌平陈浩题。”日本前首相犬养毅题迎首:“鸢飞鱼跃”。   钤印有:内府书印(三次)、宣和、双龙圆印、绍兴,贾似道的“长”、“悦生”(二次)、于腾、味腴轩、于腾私印、东海郯人、受麟(二次)、受麟私印、飞卿、石禅莩子、石甫、湘石过眼。周於礼印、立崖、陈浩之印、七十四翁、梦德星庵、梦庐审定真迹、玉堂柯氏九思私印等23方。著录于《南村缀耕录》元·陶宗仪卷六刻《宝晋斋研山图》、《明·张丑真迹目录》、/chaxun/zuozhe/11534.html《妮古录》、《中华五千年文物集刊》、《历代著录法书目》、《中国书法史》、《有邻大观》、《书道全集第十五卷》、《中国书法全集》、《米芾墨迹三种》、《米芾、米友仁》、《宋四家书法字典》、《米芾书法艺术》、《历代书法论文选》、《行书编》、《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中国行书大字典》、《中国书画》等18部书籍。   此手卷流传有序,曾经入北宋、南宋宫廷。南宋理宗时被右承相贾似道收藏。递传到元代,被元代最负盛名的书画鉴藏家柯九思收藏。  清代雍正年间,被书画鉴赏家,四川成都知府于腾收藏。  由于历史的原因,此卷不幸流落到东瀛,被日本有邻博物馆收藏。  看过中贸圣佳国际拍卖公司由境外征集请回北京的米芾《研山铭》书法原作后,启功先生说:“能在中国的北京看到米芾的《研山铭》,饱了眼福。过去看《研山铭》的照片高兴,临《研山铭》高兴。今天我90多岁了,看到了真的《研山铭》原作,是眼福啊!能多看几天就多看几天。”
《蜀素帖》
  《蜀素帖》,亦称《拟古诗帖》,墨迹绢本,行书。纵29.7厘米,横284.3厘米;书于宋哲宗元祐三年(1088),米芾三十八岁时,共书自作各体诗八首,计71行658字,署黻款。  “蜀素”是北宋时四川造的质地精良丝绸织物,上织有乌丝栏,制作讲究。有个叫邵子中的人把一段蜀素装裱成卷,以待名家留下墨宝,因为丝绸织品的纹罗粗糙,滞涩难写,故非功力深厚者不敢问津。《蜀素帖》经宋代湖州(浙江吴兴)郡守林希收藏二十年後,一直到北宋元祐三年八月,米芾立林希邀请,结伴游览太湖近郊的苕溪,林希取出珍藏的蜀素卷,请米芾书写,米芾才胆过人,当仁不让,一口气写了自作的八首诗。卷中数诗均是当时记游或送行之作。卷末款署“元祐戉辰,九月二十三日,溪堂米黻记”。  《蜀素帖》书于乌丝栏内,但气势丝毫不受局限,率意放纵,用笔俊迈,笔势飞动,提按转折挑,曲尽变化。《拟古》二首尚出以行惜,愈到后面愈飞动洒脱,神采超逸。米芾用笔喜"八面出锋",变化莫测。此帖用笔多变,正侧藏露,长短粗细,体态万千,充分体现了他“刷字”的独特风格。因蜀素粗糙,书时全力以赴,故董其昌在《蜀素帖》后跋曰:“此卷如狮子搏象,以全力赴之,当为生平合作”。 另外,由于丝绸织品不易受墨而出现了较多的枯笔,使通篇墨色有浓有淡,如渴骥奔泉,更觉精彩动人。  《蜀素帖》明代归项元汴、董其昌、吴廷等著名收藏家珍藏,清代落入高士奇、王鸿绪、傅恒之手,后入清内府,现存台湾故宫博物院。
《苕溪诗卷》
    苕溪诗卷米芾书,纸本,行书,纵30.3厘米,横189.5厘米。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全卷35行,共394字,末署年款“元戊辰八月八日作”,知作于宋哲宗元祐三年戊辰(公元1088年),时米芾38岁。开首有句“将之苕溪戏作呈诸友,襄阳漫仕黻”。知所书为自撰诗,共6首。  此卷用笔中锋直下,浓纤兼出,落笔迅疾,纵横恣肆。尤其运锋,正、侧、藏、露变化丰富,点画波折过渡连贯,提按起伏自然超逸,毫无雕琢之痕。其结体舒畅,中宫微敛,保持了重心的平衡。同时长画纵横,舒展自如,富抑扬起伏变化。通篇字体微向左倾,多攲侧之势,于险劲中求平夷。全卷书风真率自然,痛快淋漓,变化有致,逸趣盎然,反映了米芾中年书的典型面貌。吴其贞《书画记》评此帖曰:“运笔潇洒,结构舒畅,盖教颜鲁公化公者。”道出了此书宗法颜真卿又自出新意的艺术特色。  此卷末有其子米友仁跋:“右呈诸友等诗,先臣芾真足迹,臣米友仁鉴定恭跋。”后纸另有明李东阳跋。据鉴藏印记,知此帖曾藏入南宋绍兴内府,明杨士奇、陆水村、项元汴诸家,后入清乾隆内府,并刻入《三希堂法帖》。    现代书家顾巧年临《苕溪诗卷》释文:苕溪诗帖。将之苕溪,戏作呈诸友。襄阳漫仕黻。松竹留因夏,溪山去为秋。久赓白雪咏,更度采菱讴。缕会(此字误书旁注卜乃点去符号)玉鲈堆案,团金橘满洲。水宫无限景,载与谢公游。半岁依修竹,三时看好花。懒倾惠泉酒,点尽壑源茶。主席多同好,群峰伴不哗。朝来还蠹简,便起故巢嗟。余居半岁,诸公载酒不辍。而余以疾,每约置膳清话而已,复借书刘、李,周三姓。好懒难辞友,知穷岂念通。贫非理生拙,病觉养心功 。小圃能留客,青冥不厌鸿。秋帆寻贺老,载酒过江东。仕倦成流落, 游频惯转蓬。热来随意住,凉至逐缘东。入境亲疏集,他乡彼此同。暖衣兼食饱,但觉愧梁鸿。旅食缘交驻,浮家为兴来。句留荆水话,襟向卞峰开。过剡如寻戴,游梁定赋枚。渔歌堪画处,又有鲁公陪。密友从春拆,红薇过夏荣。团枝殊自得,顾我若含情。漫有兰随色,宁无石对声。却怜皎皎月,依旧满舡行。元祐戊辰八月八日作。

诗词鉴赏

蝶恋花·海岱楼玩月作
  蝶恋花·海岱楼玩月作  米芾   千古涟漪清绝地。   海岱楼高,下瞰秦淮尾。   水浸碧天天似水。   广寒宫阙人间世。   霭霭春和生海市。   鳌戴三山,顷刻随轮至。   宝月圆时多异气。   夜光一颗千金贵。   “玩月”亦即赏月。这首词是作者知涟水军期间,登当地名楼——海岱楼赏月时的感怀之作。   词的上片,首先从海岱楼所处的地理位置入手。   “千古”一句,总写涟水全境形胜之处。涟水为水乡,当时境内有中涟、西涟、东涟诸水,黄河夺淮入海亦经此地,且东濒大海,北临运河,水乡清绝,故以“涟漪”称之。然后特出一笔,写海岱楼高,拔地而起,“下瞰秦淮尾”,以夸张之笔,极写此楼之高。   “水浸”二句承“下瞰”而来,转写水中浸沉着的碧天;然后又由如水的碧天联想到“广寒宫阙”,接触到“月”,从而为下片写月出作好铺垫。“广寒宫”,非实写,是由水中碧天联想而来。上片用笔,皆“人间世”三字上凝结,“广寒宫”也是为修饰“人间世”而出现的。   词的下片写“玩月”。但首句却不去写月,而是写“海市”。“海市”即我们常说的“海市蜃楼”,晋伏琛《三齐略记》和宋沈括《梦溪笔谈》等文献都曾叙述过“海市”的繁华热闹。但这首词中的“海市”乃是虚写,实际上只是写海,从而为月出再次作辅垫。如此再三铺垫之后,终至,“鳌戴三山,顷刻随轮至。”鳌戴三山,系我国古代神话。“三山”,指海中的仙山方壶(一曰方丈)、瀛洲、蓬莱,山下皆有巨鳌(大龟)“举首而戴(顶)之”,“三山”因此不再漂钙动(详见《列子。汤问》)。“轮”指月亮。   米芾这两句写月出,倒不像前人那样直截了当,表面看来是写“三山”随月轮而至,似以写“三山”为主。实际上还是写月,“三山”只是作为月的被动物出现的,月未出时“三山”暗,月出则“三山”明,好像顷刻之间来到眼底。这是一种借此写彼的笔法。这两句不仅充满了神话色彩,而且写得神采飞动,“顷刻”一词,写月轮出海,凌厉之至,神气倍生。而最后两句:“宝月圆时多异气,夜光一颗千金贵。”则是真正写“玩月”“夜光”,指月亮。夜光又为珠名,故以“一颗千金贵”称述之,这是巧借同名之珠以赞美圆月之可贵。这两句,前句重其“异”,后句重其“贵”。因其“异”,始见其“贵”。古人把月视为群阴之宗,崇拜备至。这两句包含着作者对于月的种种幻想与评价。   这首词气魄宏大,选材造语奔逸绝尘,给人以玲珑圣洁之惑。如“鳌戴”两句尤为沉着飞翥,有超逸之妙。此词风格堪称豪放,深得苏轼、王安石等大家的赏识。
水调歌头·中秋
   水调歌头 · 中秋  米芾   砧声送风急,蟋蟀思高秋。   我来对景,不学宋玉解悲愁。   收拾凄凉兴况,分付尊中醽醁录,倍觉不胜幽。   自有多情处,明月挂南楼。   怅襟怀,横玉笛,韵悠悠。   清时良夜,借我此地倒金瓯。   可爱一天风物,遍倚栏干十二,宇宙若萍浮。   醉困不知醒,欹枕卧江流。   此词写中秋之夜,借中秋赏月之机,表白了词人为人的高洁,也流露了他对“从仕数困”的些许幽恨。全篇用笔空灵回荡,而自有清景无限,清趣无穷,表现出米芾“为文奇险,不蹈袭前人轨辙”的特有风格。   米芾写中秋赏月,却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撇开月亮,先写自己晚来的秋意感受。“砧声送风急,蟋蟀思高秋”,古人有秋夜捣衣,远寄征人的习俗,砧上捣衣之声表明气候转寒了。墙边蟋蟀鸣叫,亦是触发人们秋思的。李贺《秋来》诗云:“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米芾这两句着重写自己的直觉,他是先听到急促的砧声而后感到飒飒秋风之来临,因此,才觉得仿佛是砧声送来了秋风。同样,他是先听到蟋蟀悲鸣,而后才意识到时令已届高秋了。   接着米芾说:“我来对景,不学宋玉解悲秋”,表现出他的旷逸豪宕的襟怀。他这句抝折刚健之笔使文气为之一振。因为砧声和蟋蟀等秋声,毕竟要给人带来一种凄凉的秋意,而倔强的词人不愿受其困扰。所以,接着他要“收拾凄凉兴况,分付尊中醽醁”了。   可是“凄凉兴况”偏不那么容易收拾,酒后反而心里加倍感到不胜其幽僻孤独。才说“不学宋玉解悲愁”,强作精神,是一扬,这里“倍觉不胜幽”,却是一跌,如此一来,作者闻秋声而引起的内心感情上的波澜起伏,就充分表露了出来。   “自有多情处,明月挂南楼。”就这个时候,一轮明月出来了。月到中秋分外明,此时,明月以它皎洁的光辉,把宇宙幻化为一个银色的世界,也把作者从低沉压抑的情绪中解救出来,于是词笔又一振。   至此,词人才托出一轮中秋月点明题意。“多情”二字是词人的感情几经折腾之后说出的,极其真切自然,使人感到明月的确多情。反复渲染中秋节令的秋意,从反面为出月铺垫,以“自有”二字转折,使一轮明月千呼万唤始出来,用笔颇为奇妙。   下片写赏月时自己月光下“横玉笛”、“倒金瓯”、“倚栏干”乃至“醉困不知醒”的情景。“怅襟怀”的“怅”字承接上下片,巧妙过渡,既照应上片“不胜幽”的“凄凉兴况”,又启下片的赏月遣怀。   “横玉笛,韵悠悠”,玉笛声本富有优美情韵的,而大放光明的中秋月下吹奏,那更是妙不可言,可是词人马上想到要借此清时良夜,痛痛快快大饮一场。   “遍倚栏干十二”,说明他赏月时间之长,赏览兴致之高,于是他不由神与物游,生发出对宇宙对人生的遐想。   “宇宙若浮萍。宇宙如此之大,作者却视之若浮萍,不只见出他心胸神思飘逸,更是物我合一之际内心的真实感受,读来令人心弛神往。境界如此之美,兴致自然更高,于是词人不觉豪饮大醉。结句”醉困不知醒,欹枕卧江流“不再写赏月饮酒之后的种种,以不结之语收束了全词,给人留下巨大的想象余地。   这首词自东坡著名的同题词之后,能独树一帜,勇于创新,确有其独特的妙处:赏月不写月华,偏道个人“对景”之感,清景之中见出清趣,颇值用心玩味。
洞庭芳·咏茶
   满庭芳·咏茶  米芾   雅燕飞觞,清谈挥麈,使君高会群贤。   密云双凤,初破缕金团。   外炉烟自动,开瓶试、一品香泉。   轻涛起,香生玉乳,雪溅紫瓯圆。   娇鬟,宜美盼,双擎翠袖,稳步红莲。   座中客翻愁,酒醒歌阑。   点上纱笼画烛,花骢弄、月影当轩。   频相顾,馀欢未尽,欲去且留连。   这是一首饶有情韵的咏茶词,上片咏宴集烹茶,细致优雅;下片引入情事,兼写捧茶之人。   上片前三句写群贤高会宴饮的情状,为下文咏茶作铺垫。“雅燕”,即雅宴,高雅的宴会。“飞觞”,举杯饮酒。觞,古代盛酒器,呈雀形,称羽觞,故谓举觞为飞觞。挥麈清淡,本魏晋名士风习,常执麈尾(拂尘),挥动以助谈兴。如《晋书。王衍传》谓衍“终日清谈,……每捉玉柄麈尾”。“使君”,对州郡长官的尊称。这里当指周熟仁。此三句既点出主人风姿之高雅,又点明宴集之盛大,群贤之脱俗,为写品茗助兴作好了辅垫。“密云”二句入题。“密云”,茶名,又名密云龙、密云团。“双凤”,茶名,即双凤团。“密云”、“双凤”皆珍贵的茶饼。“破”,谓擘开茶饼。“缕金团”等名茶皆为贡品,皇帝又每以分赐大臣,即所谓“赐茶”。“外”二句,写生炉子煮水。   古人煮茶,非常讲究选水。扬水江南水,有“天下第一泉”之号,词中的“一品香泉”,也许就是指这最佳的泉水。“轻涛”三句,细写烹茶的情状。宋人很讲究煮茶的方法:把泉水倒进茶瓶,用风炉加热,小沸即可(即术语的“蟹眼”),再把研碎了的茶叶投入,便有白色泡沫浮茶汤上面,称为“玉乳”、“雪花乳”,然后轻轻搅拌,便可斟饮。  这片四句,写美丽的侍女高擎茶具款客的动人场面。“红莲”,指女子的脚步。“坐中”二句,紧承上文。对着名茶美女,怎能不感到良宵太短呢?反愁歌阑酒醒时,人将归去。“点上”二句,说月已当轩,夜深矣,而马弄月影,已不耐烦、暗示已到该离去之时。“频相顾”三句,偏写座客尚未尽欢,流连不忍离去。“相顾”,与上文“娇鬟”呼应。   此词既细腻传神地写出了煮茶的程序,又写出了雅宴清谈中侍女的娇美,坐客的流连,表现了高会难逢,主人情重的意蕴,充满清雅,高旷的情致。
望海楼
   望海楼   云间铁瓮近青天,缥缈飞楼百尺连。  三峡江声流笔底, 六朝帆影落樽前。  几番画角催红日,无事沧洲起白烟。  忽忆赏心何处是? 春风秋月两茫然。  首联是主画面——望海楼。为了衬托望海楼之高,先写镇江城,“云间”和“近青天”极写其高峻,这就为百尺望海危楼打下坚实的基础。楼而能飞,是因为屋檐翘起,如五色雉飞翔,“缥缈”则有仙境的意味。  颔联写近景——长江,是这首诗中最精彩的一联。诗人好像是一边喝酒,一边画画,一边吟诗,长江夹着三峡的涛声从笔底流过,杯中六朝的帆影连同酒一起喝下,不禁诗画之兴大作,一边画出片片白帆,一边吟出这句诗。颈联写远景——红日、白烟。夕阳在呜呜的画角的催促下渐渐下沉,远处幽静的江边弥漫着白烟。这里不乏有“长河落日圆”和“烟波江上使人愁”的意境。